制方向,十指指甲如同铁钩一样钩入大厦墙体,稳住身形。
墙皮“悉悉索索……”不断往下掉落。
回头看我们时,她口中“呜呜”低吼,压低身体,状似威胁。
“……李丹?”这位族妹长住庆州,我在首尔,自从大宗的嫡长子李孝文办80大寿之后,我已经好几年没见过她了,如果不是她化作九尾狐,我还真不一定能认出她来。
可是李家大宗的女孩子不是进行仪式之后有极大怨气才会化作九尾狐的吗?
她经历了什么导致再次觉醒了妖魔血脉?能产生比当年家中所有年长男性亲属都要杀她、吃她还要大的怨气?
听我叫她的名字,她的眼神清明了一点,似乎认出了我,没有继续攻击,也没说话,而是腰身一扭,四肢攀附着大厦墙体,几个纵跃消失在我们眼前。
大厦楼顶探出个头,疑惑地看向我和朴重吉(李芳雨):“朴组长?”
很有特色的粉色齐肩短发,虽是女性,五官却英气勃勃。
又是个熟人。
“啊,具组长。”朴重吉语气淡淡,像是和普通同事对话。
但那是具恋啊,不止是“走马灯”危机管理组组长,还曾是300年前为他而死的、他的妻子。我看见他背在身后的双手立即握紧了。
两个人对视着,对视着,气氛就开始古怪起来。我不应该在这里。
我说:“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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