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喜欢,就把儿子给我吧。”
金流芳的小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十指指甲簌地伸长,陷入我的皮肤,划出白道。
也就是我常备10点耐力,否则早见血了。
我拍了拍他的背,认定金光日不会抛弃这个儿子。金光日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他的父亲金模术在上世纪60年代参与过cx首都p市医科大学教授金凤汉的穴位经脉研究实验,导致父子两代人都患有弱精症,他确实没有选择。
而卓秀浩的选择我也不意外。他早对我说过,成长即死去的过程。他还希望我永远不要长大,为此甚至不惜设计杀我,让我在他的记忆中永远维持风华正茂的形象。
如今这个包间里的人,就没有正常的。
相对而言稍微正常些的人,还没有到来。
对,怎么还没来?我单手抱金流芳,空出只手来掏出手机,正要联系他们,却看到最上方的一条新闻推送:【罢工游行人群中突发撕咬、踩踏等恶性事件,已出现伤亡】
时间间隔不到两秒,又弹出一条新的推送:【目击游行现场,互相撕咬的人数量正不断增加,血流满地……】
我立刻点了进去。
那是一个镜头摇晃得很厉害的视频,录的确实是罢工游行现场,只不过,一个人被撕咬得喉管破裂、肠穿肚烂还能从地上行动迅速地爬起来咬别人就很不科学了,而这样的“人”,在游行队伍中比比皆是,不到几分钟,游行的人群、围观的人群和负责维持现场安全的警备局处突队伍机动团和特警队都成为了其中的一员。
这种情况,我只能联想到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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