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开盒盖,和它道别:“狗啊狗,你不要怪我。”毕竟我问过李英俊了,他也不认识姓毛的。
我让系统重置点数,把力量加到9,用捡的那根树枝疯狂刨坑,在这一刻,我仿佛化身为狗,树枝不是树枝,而是我锋利的爪子。
后花园的土比较松,不到20秒钟我就刨了一个半米深的坑,正想把死狗连盒子一起往里放,突然听到一个疑惑的声音在我身后犹豫地响起:“你……在干什么?”
我猛地扭头,脖子“咔嚓”一声响。
身后的人是穿着睡衣的李玉。
李玉:“……”
我:“……”
李玉看了看我手里的树枝,再看看我,再看看树枝,再看看血淋淋的死狗,“啊——”地一声大叫,彻底清醒了。
“你你你你你……”
“不是我。这是我今天收到的‘礼物’。”
礼物?什么人会认为死狗是礼物?还“你不要怪我”?李玉大喝:“你别说话!让我冷静一下!”然后就双手揪着头发走了。
我:“……”
……
1991年7月29日,星期一。“冷静”了一晚上的李玉戴着帽子、墨镜和口罩,押着同样“全副武装”的我走进了汉城某知名甲级综合医院的精神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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