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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思行的眸光陡然锐利起来,你说的话简直让他如鲠在喉。
福宁路是洋人地界,小洋楼都是南城权贵的私产,越近,行人越少。
“停车,你下去。”
雪佛兰行至一处幽静的小巷时,谭思行命令道。
司机下车后远远地走开,守在巷子口,你想要推门下车,却被谭思行一把拉了回来。
你使劲锤他,边锤边骂。
纵使怒火滔天,谭思行也有气使不出来,他见了你,如同被一道难解的谜题困住,有满腔说不出的怨恨。
这怨恨无处言说,竟让他在得知你逃婚时恨得湿了眼眶。
他恨不得拿刀子剖开你和他的心,瞧一瞧它们是否真的还在跳动,为何他觉得自己的心被妒火灼烧得已经不能动弹,他恨极怒极你的躲避、厌恶和不屑,也妒极怨极你对任何人的倾心相待。
你在谭思行的怀里乱挣,他看着你的眸光越深,你挣扎得越厉害,只想远远地躲开。
谭思行低喝道“不许躲”,粗粝的指腹揉上你的侧脸,猛地掐住你下巴。
他说完,低头将唇贴了上来,又凶又狠地吻你。
“唔唔唔!”
两片唇被他舔得湿濡濡的,谭思行捏住你的下巴,狡猾的舌尖便挤进来,勾住你的唇舌不断含咬,逼你吃下他渡过来的津液。
那对你来说山一般高大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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