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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匹饿狼终于要向垂涎已久的羊羔张开自己的獠牙。
秦小姐,作为债主,我想我有权利讨回我的东西。
什、什么。
钟先生在进监狱之前,答应将他所有的财产都抵押给我还债。
埃弗伦从怀中掏出一张薄薄的纸,那是你依从父母之命和钟少平交换的庚帖。
钟少平把你们婚约的见证抵押给了埃弗伦!
埃弗伦的手向下移,落在你的嘴角,那里有你早上刚上的妆,被埃弗伦刚刚激烈的吻弄花了,他眸中的愉悦如有实质,连指尖都兴奋地颤抖。
我是来接收钟先生抵押的财产的,秦小姐。
那份埃弗伦口中的财产是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他屏退别墅中的众人,将你抱在客厅的沙发上。
束发的木簪被埃弗伦抽了出来,如云的鬓发纠缠住他桎梏你的手臂。
作为钟先生债款的利息——
秦小姐,现在,自己把衣服脱了。
埃弗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