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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停住,裴棠侧着身体看着覃歌,有点恍惚的感觉她好像还是那个梳着妇人髻穿着裴懿给她准备衣裳的童养媳,“对于走得出来的人来说它的确不代表什么,但是对于走不出来的人而言,它不仅仅是回忆。”是真实,客观发生过的事情。
“哦,对了。”他瞥了一眼楼下跟站军姿一样自我罚站的人,叹了口气。“陆且眠是男的。”虽然裴棠觉得他们的感情问题核心点不是这个。
“男的?”覃歌不敢置信惊恐的瞪着裴棠。
“呃,这个说起来是因为他的家世只能注定他的性别对外是女的。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去看一下历史书。”
“那...那他们家听起来很厉害……”覃歌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这样说道,毕竟能出现在史书的家族肯定有点东西。
“不过裴懿不知道,他,一直不知道。”裴棠想了想措辞,又觉得没必要,这事得从两面去看,“他不知道陆且眠是男的,但他依然选择娶。但是娶了之后一直没管,所以至今不知道他是男的。”
“怎么去理解整件事,也要看你,但是你要知道我们所处的时代受到的教育始终是不一样,不是帮他说话,因为这是客观事实。三妻四妾和三从四德,是我们那个时代固有的思维模式,本质上来说以现在的标准衡量他并没有对你做出原则性的错误。”
裴棠带着覃歌出去吃饭,走到一楼客厅,一直自我罚站的裴懿焦急的看着她。
覃歌面无表情的走了两步,就被裴懿拉住,裴棠瞥了眼装作没看见的出门了。
客厅两个人僵在那,想到了裴棠的话,本该是维持少年特有的朝气他身上只剩下死气,看他的表情中带着憋屈,覃歌内心叹了口气,颜狗这个毛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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