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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纤细娇嫩的手刚伸出乌篷,又被拖了回去。
乌篷船摇摇晃晃一直没停下来,只有女子拼命压抑着娇喘声。
梦醒了,覃歌第一时间看向手腕,只剩下光秃秃的红色绳子,珠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覃歌解了半天解不开,她站起来走到书桌面前拿起了剪刀打算剪断。
许久。
剪刀被扔回了桌上,孤零零的影子轮廓倒映在玻璃上,玻璃上的少女还有着泪痕,喃喃自语道:“覃歌,你好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