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是她居然吃痛到觉得很爽,花穴费劲的吞吐着来势汹汹的大肉棒,不间断快感侵蚀理智。
马儿的疾行更本无法窥见一二,只能听见美人的娇吟声推测出香艳的画面。
颤栗的身躯享受着一次次身上人带来的痛苦和酣畅。
光滑的背脊,他留下的印子刺激着他的视觉甚至他觉得并非骑马,是在骑覃歌。
裴懿随着马的奔驰轻松又大力的挞伐着,视线看到液体顺着他的抽插溢出在马鞍上,她的逼口勉强又情愿地吞咽,带给她的那份愉悦。
感官被一次次掠夺,生剥撕咬侵占她的所有,快感吞噬她的骨骼。
“姐姐什么时候才能怀上啊,是懿儿不够努力吗?”裴懿几近乎魔怔的肏弄着她。
覃歌因快感不由吐出的舌尖上银液就像是邀约,裴懿像是嫌覃歌喉中的低吟还不够支离破碎,抬手抽着她白嫩的娇臀,立马泛红,吃痛的嗦着他鸡巴更紧。
“姐姐真是淫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