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歌挑了挑眉,她倒是忘了府里面谁还没几个内应,知道她和裴棠处一块好像也不奇怪。
“他几次叁番找你,你是欲擒故纵吗?”裴懿上前了一步。
覃歌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踢到了茶杯,听着瓷杯滚到砖地的声音,看了一眼,也错过了裴懿红着眼一闪而过的委屈与受伤。
“他给你下药,是不是还遂了你的愿,你说啊!?”裴懿上前桎梏住她的手腕,是因为做了什么所以回来第一件事是迫不及待沐浴洗掉些什么吗?
“成了我的人是不甘所以还要去勾引他吗?是觉得未来世子暖床的工具总比成为庶子的好是吗?”
覃歌愣了一下,她知道裴府是国公府,也知道爵位承袭,裴棠作为嫡长子自然是第一人,她后知后觉才发现其实裴懿一直是在自卑吗……?
覃歌错愕的看着裴懿,她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安慰他,又或者该做些什么。
她思索着的样子让裴懿误以为是默认,撕开了覃歌的衣服,动作粗鲁的把她抵在太师椅上,覃歌推着他的动作如同火上浇油,裴懿的动作更加粗暴。
不等她下面湿润,就要插入。
疼痛让她拒绝的动作更加激烈,下面没有出水,上面却泄了洪的开始哭,“不要,裴懿我好疼。”
猩红的眼,裴懿的肉棒没有花液的润滑,疼的也往里面塞入,可这疼还比不上心里,“我也疼啊。”
疼为什么还要做啊!覃歌咬着下唇,她大概是知道问题出在哪了,裴懿是觉得她和裴棠有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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