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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个角度的裴懿从楼下往上来只能看见他。
裴棠挑衅的笑了笑,裴懿没搭理他,转身便脚下生风般离开了畅园。
只用了几笔简笔粗粗勾勒出原型。
晚间覃歌醒了,便看见裴棠依然把画做完,说真的水墨画她真的看不出画的是她,覃歌暗自想着可能,她没有艺术细胞,又或者他画的抽象,但嘴里还是蹦出一句,“有没有可能你画的不是我?”
裴棠觉得覃歌这话好笑极了,当着她的面用自己的私印盖了上画,“这个印泥当初是御用的,水浸不烂,夏不走油,冬不凝固,火烧不烂,能保证上百年都不褪色。”
覃歌不理解裴棠的意思,眼睛与烛火相互辉映熠熠生辉,“嗯?”
裴棠不知手上沾到了印泥,伸到覃歌的脖颈处,制止住她,“我要是通奸了,你一定会被浸猪笼。”
“可别,我又不是正经娶来的媳妇,说到底不过就是吃着裴家长大的覃家丫鬟罢了。”覃歌说着身下扭转了360度离开了裴棠的钳制。“若不是裴懿的生母于我们家有恩,我也不至于此。”
裴棠看着覃歌带着晚晚离开。
纤长的身影站在烛火前,看着美人图突兀的笑了一声,“来人,去查查大郅姓覃的人家都有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