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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吗?”
“您为什么非得曲解我的意思呢?”她悄然用上了敬语,隔开与正视两个人本该处着的距离,看向裴懿。
依旧是不卑不亢的态度,虽然明面上该给的尊重一分都没少,但就是骨子里有着自己的骄傲。是生来就不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裴懿要如何解释执着要孩子的事情呢?他不仅仅是想绑着覃歌,更多的是,她是他生母提着的童养媳,但府里的人不认可,对于他们这样的家世,理应是门当户对。
世家总是用着联姻手段,以达到换取的目的,一个丫鬟他们怎么可能当回事。
他唯一想到的便是利用母凭子贵这样的手段,让她成为他的妻。莫名的自尊心又不想宣之于口。
不是没有宣之于口,是他说了,她却说她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