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前,像小兽一样呜咽一下,一口咬着裴懿的肩膀,责怪他欺负人,美眸欲说还休的瞪了他一眼。
本就纾解了一些,虽然有所缓解但还想继续,肉粉色的肉痉直接摩挲着她的两片贝肉,水里的阻力让他进去的并不通畅,“姐姐不想要吗?”
覃歌宕机的大脑,抓着他的手臂,“卖身契的事情……”
裴懿找到了角度,大力的肏入,听着覃歌后半句直接开始破碎的呻吟,后半句话被吞了进去。
他捏着她的乳儿,揪着红梅,“姐姐不用担心卖身契,那日被你撕了便撕了,你若是在意我让人带你去官府改籍。”
覃歌吟哦声,水池里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这洗澡洗的身心俱疲,覃歌躺着榻上被他环在怀里,“你不用去忙吗?”
裴懿这里亲亲,那边亲亲的,含糊不清地说道:“晚上去一下家宴就好了”拿着头拱在她怀里,不懂为什么她那么香,那么好闻,明明用的是一样的东西。
像是盛夏里冰水浸透的荔枝,剥了皮颤巍巍的水润香甜。
覃歌被亲的有点烦,手肘撑起上半身转过去,眼里璀璨着光芒,“那你现在就教我识字吧!”
裴懿顿了顿,“好。”他竟不知道她那么热切的想要去识字。
覃歌看着字,好在只是繁体的区别,若说最大障碍可能就是从竖写向左。朝代是她不知道的朝代,奇闻异事也是她听都没听过的。
裴懿不免刮目相看,她学的极快就像有功底一样,可这从小与他一起长大,他知道她并未识字开蒙,“我倒不知道姐姐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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