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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他才多大,十五岁的年龄,毛头小子一个,按法定年龄到时候也七年了。
七年了,会想通吗,会有另外的结果吗……
就算没有,她也该回来祝他幸福的。
他也是有自尊的,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他放开她,扭过头去,广播音波频率里开始响着女声。
他没仔细听,只用余光瞄着她,她浑身上下散发着新生气息,那般无谓,不珍视刚才的话。
他后悔着在心里泛出难抑的情绪。
其塔和齐糯的出现让这两分钟又或者天长地久的时间恢复原状。
“姐,你去澳洲要经常和我们联系。”其塔挨着赵藜雾对她坦然一笑,上前拥抱她,在她耳边响起,“其实,梧桐是怕你不再回来。”
这么帮发小里为数赵藜雾,其塔最了解她,齐糯是明明白白的一头扑在学习和明霁身上。
但今天齐糯还是那个小时候的齐糯,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坚定地看着她,也不问她,并未过来,但涂雨鸥知道她会永远支持她。
齐糯家是单亲家庭,她从小就与母亲相依为命,母亲与明霁妈妈是世交亲闺,从小学开始她便被母亲因国外研究所的工作寄养在明霁家,这一晃都多少年了。
齐糯现在这样坚定地看着她,就像小时候那样,涂雨鸥看着她初来乍到,没有怯懦,硬骨头的姿态,明霁去上兴趣班,她被发小里的谁拉来篮球场,看着那帮哥哥们打篮球,虽没被欺负,但总和那帮发小格格不入,依旧以这种神色去看待,坚定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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