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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职不是小事,你想休息我批长假。向吟,别冲动做决定。”
他已经很耐心地劝,想把她留下来,可是沉默过后向吟只回了一句话:“谢谢你,贺主任。”
贺荀认识向吟五年了,从实习记者到现在,她每一步成他都看在眼里,贺荀很清楚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说的“谢谢”并不是无奈,而是完成了心愿后的释然。
原来只要那个人回来了,她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只能称之为驿站。
“向小姐,这是病人的隐私。”贺如山被绑在椅子上咳嗽。
十几分钟前,向吟突然跟上了叁楼的书房,她笑着打了声招呼,说“贺教授好”。接着就闯了进来。
室内满地狼藉,她已经把东西翻得差不多,但没有找到她想要的。
她坐在地上有些精疲力尽,回头对上的,是贺如山满脸无奈又心疼的表情。
“前两次陆瞻把你叫过来,都说了什么?”
陆瞻已经一周没有回来了,离开前的那天早上他把她压在被褥里吻了很久,语气缠绵地央求她再陪自己一会儿,可是等她醒来时,房间只剩她一个人。
家里请的阿姨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她给陆瞻打过电话,但接电话的人永远是祁程,机械地重复同一句:“涧哥在忙。”
向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以至于一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别墅地处偏僻,陆瞻走时把大门锁了,她出不去,向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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