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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期间有一年她音讯全无,饶是号称绥城第一探子手的祁程也找不到。过了几个月,她才重回岗位。
那样坚韧的、固执的,玲珑剔透的她,四年前在墓园亲手为他立了碑,之后的每一个清明,却从来都不去看。
陆瞻忽然很想知道,她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站在那,以至于她的信仰崩塌,度过了那暗无天日的一年,又可以佯装无事发生,言笑晏晏地生活在绥城这个巨大的名利场。
……
白墙上的投影颜色变幻,男人坐在黯淡的光影中,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擦亮一根含在嘴里。
——那是从向吟手中缴获的。
“涧哥,贺教授来了。”
烟头落了一地,祁程推开门,被里面的烟雾呛了一鼻子,男人的容颜才从蓬松的白雾中清晰。
“嗯。”陆瞻点点头,被烟熏过的嗓音不似平时那么轻缓,“稍等。”
自从上次一见,陆瞻给了他一笔巨款,让人每周来一次。
贺如山其实很困惑。因为让他闭嘴的方式有很多,在这方面水平比他高的专家也比比皆是,为什么陆瞻唯独留下自己。
这一点让他惴惴不安。
等人过来时,陆瞻已经洗过澡,身上的烟味淡了许多。
简单的黑色居家服倒是让这个高大的男人看起来和正常人无异。清隽、挺拔,眼睛里又多了些高深莫测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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