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安分一点,沉睡得久一点,也没有关系。
……
陆瞻知道自己当时的忍让,近乎是为人做了嫁衣,导致他现在用不了自己的本名,还得用白涧原来的名字生活下去。
这一切的错位,只因为自己那一时的心软。
贺如山是为数不多的知道他这个秘密的人。
五年前白涧也找过他,面色凝重地对他说:“贺教授,我找过您这一次之后就不会再来的,但倘若您再看到我,请务必躲远一点。”
贺如山看他那时的感觉,已经像是一个将死之人了。白涧扯唇笑了笑,略带涩意,“因为他会杀了我。”
白涧当时没有说原因,只是那样肯定,说陆瞻苏醒的话,一定会杀了他。
两个人格一旦失去某种平衡,就只能活下一个。
他说得也确实没错,之后贺如山再次见到他,陆瞻几乎要把他的脖子都拧断。
现在贺如山本能地往后退,表情几乎是如临大敌。陆瞻视线往下垂,看到他那双颤抖的膝盖,两只手压都压不住。
一时觉得好笑,便出了声:“贺教授,不用紧张。”
“我,不紧张,我不紧张。”他还在抖。
贺如山不明白他找自己的意图,生怕他又像之前那样掐自己的脖子,于是忍不住问:“不知道陆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这个名字实在刺耳,像是自己的衣服被人扒了下来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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