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块贫瘠的土地,喊着奴隶干活,无聊了就去街上抢几个好看的妇女,真是最人道的了。”
“这么说,你的心里就有国家?”尹净汉放下手里的酒杯,翘起腿坐在了崔胜澈的旁边,“还是说,你想要更多的权力?毕竟我看你不是一直想要东郊吗?”
崔胜澈没有反驳:“权力又有什么不好?不去争取自己想要的,难道等待神来恩赐吗?”
尹净汉听多了崔胜澈动不动就提到的关于神的嘲讽,没有理他。
以往这时候他说累了就会自己生了闷气回房间,留下尹净汉一个人笑他的莫名其妙,但是今天崔胜澈的格外的异常,说了两句之后丝毫不见别的动作,继续窝在沙发里。
尹净汉继续端起酒杯喝着酒,就看着旁边的崔胜澈的脸。
后者仿佛被看得发毛,转过头盯着窗外的一切,那一片属于他的领土。
醇香的酒气散在空气里,大厅落地窗通透的阳光照了进来,园丁剪着花枝的声音模糊不清。
谁也没有先开口,似乎酒见了杯底,太阳逐渐接近西边,仆人像是要进来提醒晚餐,可是一点别的声音也没有,柴火劈里啪啦地燃烧着,风卷起窗帘的一角,奢华的金色反射着太阳。
“人们都说神爱世人,可是神不爱我。”崔胜澈说。
记不清几岁的某个晚上,“死”这样的观念还没有在他脑海里形成概念,每天无头苍蝇一般地走路的目的,只是恐惧地避免随处可见的可怖的人体,那些被炸药炸得看不见人样的断肢,已经凝固的血浆,还有倒塌的房顶下伸出的白骨上的蛆。
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叫什么,甚至于熟悉的脸庞都因为惊吓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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