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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随时能被拆分开,不像他。
她不知道他这情绪是怎么来的,或许是酒精原因,也可能是压抑了太久,也或者,他本来就是这样的性子。
“你冷我,凶我,不跟我好。”他说,“两个月没见了,回来第一个见他,你是什么意思?你把我放在哪里?”
她终于明白了他不安的所有来源,无助的源头。
她说:“我没有,真的不是,沈知聿。”
“你能不能别直接叫我名字。”
她止语,又思索着话:“宝贝,我最喜欢你了,是不是。”
他不吭声,明显这样哄不了他。
她只能偏过头,抱着他,手贴着他柔和的发:“我哪有第一个见他,意外碰到的能算吗,嗯?而且那不是因为你自己跟我赌气吗,我那天晚上还买了你喜欢喝的,还想晚上跟你一起看电影,你呢,跟我生气,我不跟你好跟谁好?我这辈子还能跟谁吗。”
沈知聿压着情绪,闭眼:“不行。”
他抱着她的腰,仰头,找她的下巴去亲。
“光这样不行,你要喜欢我,这辈子只能喜欢我,只能看我,好不好,丛京,你多疼疼我好不好。”
他很少这样软着声音跟她求的,像要哭,连丛京认识他这么久也没见过他这种样子。
她只能尽数应答:“好,好。”
他们在那靠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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