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那天走后,他们就再没说过话了,像冷战,像各自为城,总之就是把关系拉到极度冰点。
丛京也不知道这算什么,算他同意了分手,还是说最后的临界点。
因为她总感觉他们之间还是有一根弦绷着在,不到最后剪开,不可能真正了结。
他一直在老宅,她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回来。
丛京睡不着,脑袋混乱地跟随着外面的动静,听着浴室传来淋浴声,猜测他现在在干嘛,甚至是他在客厅停留,也混乱地去想他现在在做什么。
丛京也不想的,只是身体上对他的习惯太了如指掌,自动就给出了指令。
直到,她感觉他要去休息了。
丛京想,他应该会回自己的房间。
可是她的房门开了。
他来了她的屋子。
丛京心里有点乱,心脏都不自觉慢慢紧张,甚至还没想好她要做好什么反应去面对——
就感觉她另一侧的床垫陷进去,他躺了上来,就像平时。
然后。
空气维持了十几秒的静。
她闻到了空气里清新的沐浴露味,还有很淡的酒味,不明显,但有。他刚从沈家聚会上回来,肯定和那些朋友品尝过一些高档红酒的,她想。
沈知聿的格调向来很好,也有点洁癖,不能容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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