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想了起来。
她礼貌移开目光,重新低头看自己的书,复杂的仪式看了两遍,扭头就忘记。她有点心烦气躁,拧了拧眉,把笔记合上,钢笔丢进口袋。
章南露问:“在车上待久了,闷了?”
秦奚丹点了下头,把心中的浮躁归结于此。
章南露敲了两声车窗,示意停下车,他们已经走过最危险的地带,稍微休息也无可厚非。皮卡车有点高,他先跳下车,在秦奚丹下车的时候,伸手扶了一下。
这样绅士的帮助,秦奚丹一般都会很得体的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