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似乎不经意划过她的脖子,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好像有条黏腻冰冷的蛇爬了过去。
林璞弯下身,望着少女生动的脸,在他失去耐心、手指要握紧的前一刻,少女想到什么,抬起眼睛,说:“你还会在南洲吗?我有个姑姑,一直住在南洲中部,”她扭捏地说:“也许、也许我们还是可以一起,我正好去拜会姑姑,你要和我一起吗?”
看了她几分钟,林璞唇角翘起,“听您的吩咐,小姐。”
贝蒂朝他眨了眨眼睛,“我去爸爸书房转一圈,你等我哦。”
窗外电闪雷鸣,苍白的电光闪烁,树木影子晃动,魑魅魍魉一样。
林璞站在窗前,漆黑的玻璃映出他毫无人色的脸。他将手按在胸口,子弹穿过骨肉,刺入胸膛的痛感清晰浮现,让他的眉头不自觉跳了跳,脸色更加苍白如雪。
很久没有人让他这样疼痛过。
林璞嘴角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表情有点狰狞。他越发认识到,自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赌徒,所以,越是痛苦,越是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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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雨的雷点夜,秦奚丹同样望着镜中的自己出神。
她把手放在脖子上,手顺着脖子往上摸,摸到下巴、脸颊,一直将手按在眼下。肌肤冰凉细腻,手感柔软,像在摸一匹顺滑的绸缎。
指尖稍微用力,皮肤被按得微微往下凹陷。
柔软、细腻、有光泽。
这些都是活人才会有的特征,她神经质地审视着自己半晌,终于确定,自己还算活着。
只是用掉了一副血化骨,用掉一次替死的机会,以后做什么,必须要更加谨慎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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