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每天都仿佛在离自己的目标越来越近,日子确实过得比以前快,也刚好没那么多时间瞎想。
蒋喜德又递上来一封手信,小心翼翼地说:“这是,大人留给姑娘的信。”
胜玉:“?”
有什么话不能说非得写信。她坐直了些,将信纸打开,上面却只写了一句话。
“返程那日要来接我。”
用的是耍赖得近似命令的口吻,句子很短,字迹很深,像是要把纸背浸透。
明显是不去不行的样子。
胜玉叹了口气,收起那张纸条,习惯性地丢进火炉里烧了。
对蒋喜德叮嘱了一句:“到时候叫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