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那般不管不顾、一腔热血地说着要带她私逃的话,现在的黄莺虽然不会再做那般不负责任的妄想,但对她的关怀却是一分也未曾少过。
胜玉微微笑了笑,想起来凌府之前,还紧张地猜测他们会不会与自己生疏无话可说,更加觉得那样胡思乱想的自己好笑。
不管经历了什么,朋友永远是朋友。
胜玉道:“我在京城已经没有家,况且,虽然已经时隔多年,但我身份还是敏感。我想,我还是回我原来的地方,能做什么,就做点,总之日子应当还是能过得下去的。”
黄莺抿抿唇,掏出自己的丝帛手绢丢给胜玉:“我不管,你将你的住处写下来,写得仔仔细细的,一条河,一棵树,都得写清楚,我时不时就要去找你!”
胜玉忍不住笑,当真从凌昭那里接过一支羊毫细笔,认认真真写了下来。
写的时候,犹豫了一下。
最后还是没写郡守府,而是写了岭坡村的那个小山头。
李樯和凌昭在旁边眼巴巴地盯着。
黄莺拎起手绢吹干了,仔仔细细地收好。
几个人聚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差点连午饭都忘了吃。
一切都很好,好得不能再好了,简直是胜玉这几年来,最最高兴的一天。
只有一个地方奇怪,便是胜玉察觉到黄莺总是时不时地瞥一眼李樯,接着面有难色地又挪开目光。
这样来回几次之后,胜玉去洗手的时候,黄莺也跟着来了。
凌府后边儿有一片幽静的竹林,黄莺拉着胜玉站在竹林底下,神神秘秘地说小话。
“你和李樯,究竟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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