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挎着医箱的大夫面色有些凝重,回头看了看胜玉,一声叹息:“好好将养着吧。”
医师说话似乎总是这么高深莫测,但胜玉不敢质疑,讷讷点了头。
等管事出来送走医师,胜玉才去里间看。
李樯已经从榻边站起,正提着一条腿披外裳,只靠一只脚站立着,另一只脚被包得像个棒槌。
胜玉先前还觉得,砸一下或许也没多么严重,可看他包成这样,再也不敢轻忽大意了,越发心有戚戚。
“你……小心点。”
胜玉不由得上前扶了一把。
李樯转头见她,黑眸之中光芒星星点点。
只是还是不高兴,扭头哼了一声,才道:“我以为你不想管我。”
不想管你就不会扶着你一路下山了。
胜玉在心里反驳,倒也没说出口,只讪讪笑了下:“怎么会呢。”
李樯拢好衣衫,宽大的外裳罩在身上显得他整个人更柔和了几分,他抬眸看了眼窗外月色,轻声说:“去荷池边坐坐吧。”
两人慢悠悠往池边去,李樯拄了根手杖,一步一挪,倒也走得很稳。
走着走着忽然撑了撑额角,忖道:“这般情景,似乎在哪见过……”
胜玉也凝神想了想,亦觉得有些熟悉,脱口道:“是燕怀君吧!他爬树崴了腿,也是带着手杖来上的骑术课。”
李樯顿了顿,目光变得有几分不善。
但胜玉没察觉,低头替他注意着脚下,一边回忆起更多:“脚崴了还想骑马,真是异想天开,后来果然被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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