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温岁的错觉, 那双拥抱着自己?的手臂在轻微地颤抖,明明肌肉线条流畅,青脉贲张, 同她纤瘦的身躯相比有如巨爪钳钩, 可现在仿佛轻轻一碰即碎。
糖果包装纸被?他捏在手里, 每用一分力摩擦就刺啦啦地发出响音。
停车场的灯光寡淡,四周静谧无声,耳侧是他慢慢昏聩急促的喘息。
温岁在等他的答案。
祁鹤说我?不断。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嗓音很轻,每咬一个字都像使尽了浑身的力气。
温岁笑了笑,转过身,双手捧起?他低下去的脸。
女孩手很凉, 跟玉一样的触感冷沁沁的,强迫他抬脸看她。
是因为喝酒吗?祁鹤的眼尾罕见地泛着湿红, 而他的瞳仁是最纯粹的黑,不偏棕, 完完全全地不掺杂质。
漩涡般, 陷阱般, 勾人?撩人?, 她以前跌进去多回。
即便深邃得没有温度,带着不可一世的傲骨,天生就有上位者的掌控和拨弄全局的能力。
但现在, 他的眼睛里在下雨。
说起?来温岁没见过祁鹤掉眼泪, 哪怕身体再痛, 受伤、流血。
或许很少经历挫折吧,他太顺风顺水了, 财运也好?感情?也罢。
有如此刻,他依旧没有泪, 半敛着眼皮妄图掩盖目中的瓢泼大雨。
“祁鹤,你说我?有什么好?的呀。”捧着他脸的拇指缓缓移到眼尾,“这个问题我?也想问问以前的自己?,你有什么好?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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