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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专门往祁鹤的痛点上戳, “如果你真的了解,还会被离婚么?”
祁鹤的双眼黑沉得吓人,揪着他衣襟的手喀喀作?响,他无法反驳,因为事实的确如此。
“你不?配跟她求婚。”
“我?才是她唯一的丈夫。”
江随知道他刚刚看见那一幕兴许是误会了,不?过自?己?也不?打算解释, 甚至他想让祁鹤早点放手,知难而?退。
有自?私的因素在, 也有别的。
他清楚温岁和他在一起的过往,虽然女孩已经死?了心, 他不?会有可能。
但是某段刻骨铭心的爱情要真正忘记需要时间, 包括伤口需要疗养, 他可以做那个陪伴她疗伤的人, 前提是有些人最好不?要再出现,再纠缠。
望着祁鹤几近偏执的状态,江随头?脑一热:“可岁岁已经接受了我?的戒指。”
他听到?祁鹤骂了句脏。
温岁还在安静地涮火锅, 前台附近服务员慌忙地奔走, 夹杂着许多乒乒乓乓的动静, 似乎有事发生。
屠昭昭她们?转头?,好奇地抻长脖子看, 恰好有个服务员经过,闻啾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吗。
服务员说杂物间有人打架, 打得挺凶。
江随还没回来,温岁隐约感觉不?妙。
她起身:“我?去?看看。”
杂物间旁围了点人,还有人在劝架,温岁拨开人群就看到?江随和另一个人扭打在一起。
她也没管那个人是谁,刚好老板终于给?他们?俩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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