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她是自己的妻子,理所当然承受他所有的需求。
他是正常男人,即便不是她,换作其他任何人都可以。祁鹤这样催眠自己,又想起了平板上看过的v和评论。
温岁急得推他,自己的妆一定弄花了,可是身前的人半分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祁鹤,你晚上回去再......”
再什么?再这样对她么,后面的话温岁说不出口,他说过我们只是合约夫妻,可是他却可以随心所欲地跟她做那些相爱的情侣之间才会做的事。
颈窝处传来麻麻的痒意,温岁忍不住轻咛,而祁鹤犹如完成某作品般满意地抽身,看着那处印记。
专属的烙印。
她实在费解,温岁捂着那小块红印惊讶地瞪他,不敢相信他竟然恶劣到这个地步。
摄像机会拍到这枚吻痕,她怎么解释。
温岁快速地飞奔回化妆间,她用粉饼去盖,直到基本看不出印迹。
整个人又热又燥,她用湿巾敷脸降温,才堪堪褪去秾艳。
比以往更加费劲地平稳下心跳,温岁取出唇釉补色。
离上场估摸还有一小时,她是压轴组,穿的是十八夜的新款明制长衫,琉璃夜。
衣襟袖口皆有圈金,沙青的色调雍容大气,端庄典雅。
平常人很难轻易将这件衣服穿出气质气场,不过温岁还是想尽力去试试,做到最好。
她去隔壁化妆间找项链,遇到小怡往杂物间方向走,边走边颇有怨气地翻白眼。
“岁岁姐,无语死了!”她逮着温岁吐槽,“就她们悦词的幺蛾子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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