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她吃痛,皱起眉不可思议地看他。
这条走廊很快会变得人来人往,温岁问他:“你怎么来后台了?”
“身为赞助商金主,这点权力还没有吗。”祁鹤偏头望了眼t台方向,“你还挺热心。”
温岁压了压嘴角,“我快上场了。”
“别急着赶我。”她搞不懂他是在没事找事吗,男人愈走愈近,颀长的阴影将女孩严密地笼罩住,温岁后背抵在冰凉的墙壁,仰起头。
他惯喜爱用某种高位者的眼神从上往下地审视她,尤其是现在,离得太近了,温岁局促地侧脸,发上的簪钗泠泠碰撞。
许多人觉得性格温和就代表好欺负,祁鹤大概也是这么想的。
事后回忆,温岁仍搞不懂那时他到底抽哪门子疯。
毕竟几天前他们还在吵架,他还单方面地冷战,对她不管不顾。
会场的鼓掌声排山倒海,纷乱的脚步声和讨论声由远及近,温岁分心地去张望,然而祁鹤手肘压住了她的肩,她动弹不得,又被迫看他。
“祁鹤,”她是真的有点点生气,“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还要去换衣服,不能在这浪费时间。
祁鹤漫不经心地揉搓着襦裙飘带,温岁气呼呼地拨开男人手臂,没走两步人就腾了空。
他力气真大啊,单手抱着腰给她揽了回来,温岁双脚离了地,一瞬间条件反射抱牢他的脖颈。
这回前后夹击她整个人悬空地被祁鹤压在墙上,手勾着他的脖子,双腿无处安放只能以一种极其令人羞赧的姿势环住男人的腰。
她的耳朵一下子红了。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