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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的语言往往更加震荡心灵,温岁出身名门世家,极少极少亲耳听到过这种污秽的字眼,愣在原地。
苏菡骂了一句脏,干脆松开挡住叶棠的手,女孩猛地推了庄建恭一下,“这么爱幻想全世界女性都匍匐在你身下?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还室友都让你看看,你选妃么你!”
庄建恭被推得踉跄,却没放在心上,而是转去看祁鹤。
所有的人在听到这番话后,要么生气,要么呆怔,除了他,他一点表情都没有。
就跟随随便便听个八卦似的,听完就拍屁股走人。
温岁逐渐平复好呼吸,她睫毛颤得很厉害,一半因为那句话,一半因为祁鹤。
他听到会怎么想,他们好歹是名义上的夫妻,他的性格又摆在那里,只有他踩别人的份儿,绝不允许别人染指他的东西。
换作正常男女,别人意/淫自己的老婆,不把对方揍进iu都算他祖辈积德。
当然,温岁也不奢望他能有多英雄救美,起码在学长角度,在同学角度,在联姻盟友角度,能出言让庄建恭说一句道歉。
她会很开心的。
可是,她在他那儿连他的所有物都谈不上,甚至更糟糕。
祁鹤站在她身后,语调戏谑:“他说要操/你,温岁,是你先勾引的他么。”
白天的索吻温存仿佛成了笑话,不,还有那些让她胡乱猜想的暧昧不清的话。
就像掉下悬崖的瞬间被人捉住了手,期待重生的短暂一刻,救你的人松开了手,于是你望见头顶成片的乌云。
天堂到地底,上帝掐灭了希冀的火种,世界轰然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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