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似的靠在椅背,“温岁。”
“啊?”
他揉着眉骨问:“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女孩冥思苦想半天,摇头。
三个室友吃瓜状地侧眼,偏巧老师叫人上去演绎案例,抽中了她仨。
靠门的最后一排就剩了温岁和祁鹤,她更没有安全感,紧张地握拳。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讲台,他好心提醒:“昨晚在樨园,我写在合约上的,难道有人想抵赖?”
温岁委屈地小声嘀咕:“是你先耍赖的,我们签的时候没有那条。”
“那你要怎么办,”他轻佻地勾唇,“打我一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