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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胆战心惊,满心只想顺利进宫,并没有细细去想那眼神的含义。如今想来,那陈公公应是早就认得她,所以才会那般惊讶和狠厉。
她将当日情形同沈羡之讲了讲,心下仍有些不解:“我当时只觉得他的眼神奇怪,这样说来,他竟知道我的身份?”
沈羡之听见这话,目光沉了下来:“他若真与淳县之事有勾结,势必对工部的情况了如指掌,知道你也不奇怪。更何况,赵鸿善视你为眼中钉,此事想必已经传到了宫里。”
秦婉点头:“所以他原本只是想借你之手,将一切罪责都推到赵鸿善身上。当发现我的存在后,他索性将计就计,永绝后患。”
秦婉说到“永绝后患”四个字,心下又一阵阵刺痛起来。这个陈德广,下手竟比赵鸿善还要狠辣!
沈羡之扫了她一眼,迅速转换话题道:“眼下问题是,如何找到证据定他的罪。此人做事极为谨慎,我在宫中查探,没找到任何有关他的证据。”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秦婉顺着沈羡之的话说道:“宫中没有,不代表宫外没有。只要他做过那些事,便一定会留下线索。”
“这样想来。”秦婉脸色微沉,语气中带着些许恨意:“也许我爹当年进宫,却没能见到皇上,便有他从中作梗。”
沈羡之沉默不语,脑海中却回想起秦尚书来侯府的那晚——
秦尚书行色匆匆,只言简意赅讲了讲金发塔的情况,便郑重地将这枚玉佩交给他,请他务必整肃朝纲,还天下一个清明。
他还记得秦尚书临走前,说的那番话:“秦某为官一世,只觉满朝文武尽皆私心,唯有侯府世代忠良。秦某明白此行多有冒昧,但放眼望去,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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