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稳固,他特意选了淳县石料,因为那里的青石质地硬实,可屹立千年不倒。”
秦婉听出了言外之意,神色复杂道:“所以,我爹根本就不知道石料出了问题,对吧。”
沈羡之点头道:“秦尚书知道时,石料已经砌进去了。他当即进宫面圣,可还没见到皇上,就出事了。”
秦婉闭了闭眼,片刻之后,才一字一顿道:“我就知道,我爹是冤枉的。”
“他知道此事一出,势必要有人承担,而他从不结党营私,便不可能幸免于难。所以他同你争吵,将你赶出家门,实际都是为了——保护你。”
秦婉没有说话,心下却觉得酸楚。
沈羡之说的这些,她其实已经猜到了。父亲虽然对她严厉,可从来将她视如掌上明珠,又怎么可能会将她赶出家门?
可惜那时她年纪尚小,不懂父亲用心良苦,等明白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这块玉佩,又是怎么回事?”秦婉转头看向沈羡之,“这是……我父亲的么?”
“是。”沈羡之回应道,“秦尚书知道自己时日无多,连夜来到侯府,想将后事交给我父亲。可他那时远行出征,于是一切,便交到了我手上。”
秦婉垂眸看着手中玉佩,手指在“国泰民安”几个字上来回摩挲。
她爹从不结党营私,在朝中也没有几个好友。他会找到侯府,大约是因为这里曾对她娘出手相助,也因为侯府,世世代代皆是忠臣。
“所以,你想借金发塔一事,将朝中黑暗势力连根拔起。”秦婉看向他,缓缓说出自己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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