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懒懒道:“鸿善兄若是想知道,本侯可找机会问问大理寺。不过此案关系重大,大理寺卿不见得愿意透露。”
客客气气又毫不留情地将这试探挡了回去。
赵鸿善笑了笑,似乎预料到沈羡之会这么回答,又继续说道:“羡之兄诸事繁忙,不必特意去问。本以为侯府和那工部尚书交好,多少知道些内情,如今看来,倒是赵某多想了。
秦婉垂着头,听到这话,心下忽然一跳。
工部尚书?和侯府交好?
沈羡之扫了秦婉一眼,把玩着手里的茶盏,不紧不慢道:“侯府向来只忠于皇上,从不与人结党,鸿善兄怕是误会了。”
这话说得重了,赵鸿善没再继续问下去,哈哈笑着道:“羡之兄所言极是,谁不知侯府世代忠良,是赵某口不择言,该自罚三杯。”
赵鸿善自顾自喝了三杯酒,秦婉心下却突突直跳。
和侯府交好?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她诧异地看向沈羡之,刚好对上他看过来的目光。沈羡之眼神微沉,没说什么,只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动作。
秦婉垂下头去,心下有种异样的感觉。
赵鸿善虽然是在试探,但也不会毫无理由就说出这种话,为何会将侯府和她爹联系在一起?
理智告诉秦婉,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赵鸿善的话也绝不可信。可她心里却像野马失控一样,忍不住开始猜想:
难不成,沈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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