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太聪明了。
可问题是,这一招计谋,有个最大的变数——
便是秦婉。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有腰牌的?又是怎么知道自己会将腰牌带在身上?退一万步讲,万一自己今天没有跟过来,他又将如何自处?
秦婉仔细回想了一下。
那天丁诚来燕春楼,花了五千两白银买到与她共舞的机会,一进门便被她锤晕,拿了腰牌离开了。后来她与一个用剑之人交手,再回到房间时,那腰牌便离奇回到了他身上......
用剑之人?
秦婉忽然愣住,随即不可思议地看向沈羡之。
难道那天晚上,是吴安劫了丁诚,与她交手、拿走腰牌、又将人和腰牌一起送了回去!
秦婉深吸了口气,努力将震动的心绪平复下来。
难怪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沈羡之就一直用探究的眼光看着自己;因为他早就知道,自己身份绝不简单。
难怪在宴席,他会甩出一片叶子,帮助快要跳不下去的自己;因为他早就知道,自己会轻功,功夫还不错。
难怪在丁府,他没有戳穿自己,因为他的目标——也是丁诚!
秦婉忽然想起今日在那工匠屋门外,看见的那道车辙。
凭沈羡之的聪明,绝不可能留下这么大的漏洞;凭吴安的功夫,也不需要专程派一辆马车去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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