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不知。”窦茗懵了一下,回答道。
她怎么知道?
要不,劫个狱?
“本王倒是想劫狱,但你从此就得隐姓埋名,不能再做本王的副将了。”萧慕凰惋惜地看着窦茗。
窦茗一下子扑倒在地:“不不不,末将生是王女的人,死是王女的鬼!末将死都不离开京兆府大牢!大不了那贼府尹判末将个几年,几年后末将再回王女身边,为王女鞍前马后,赴汤蹈火!”
她抢个男人而已,又没杀人,罪不至死!
萧慕凰笑了:“这几句说的挺有文采的嘛!”
“……”窦茗快哭了,王女怎么还笑得出来啊?
“来之前呢,幕僚给本王出了个救你的主意,你要不要听听?”萧慕凰见窦茗的火气降下去了,也接受了现实,这才打开天窗说亮话。
窦茗眼睛亮了:“要要要!”
萧慕凰便道:“她说啊,只要窦副将花点心思把那男人哄好,让他承认是自己跟窦副将走的,并非窦副将强抢民男,或许府尹能判得轻一些。”
窦茗是前世到死都对她忠心耿耿的亲信。
虽然好色这臭毛病要不得,但她也不会真的不管窦茗。
她带的那群糙女人可不懂什么律法,只管战友们出生入死的情谊。
若她不管窦茗,到时候将士对她怨念横生,军心就散了。
所以,她才想了这么个折中的法子。
私通虽然不好听,但南阳的律法并未明文列出这个罪名,都是家族里自己行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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