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试解元,那可是谢回科举路上最该说嘴的一回呀。
这不正常。
卫景平:“柳大人还没从秦似口中审出一二来吗?”
“还没有。”柳承珏发愁地道。
这天中午,他请卫景平去嗦粉,两人坐在烟火气包围的市井之中,就着一壶小酒,探讨起这件事情。
“秦似转移走那批墨卷做什么用?”卫景平说道:“我想不通。”
柳承珏:“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或许他手里捏着什么能保命的东西吧。”卫景平忽然走神地说道。
当他听说二十八年前应天府乡试的主考官是秦似时,回头倒推正是谢回当年参加乡试的年份,卫景平刹那心头结冰,哇凉哇凉。
顾世安虽没详细跟他说过谢家兄弟之间的恩怨,但此刻,卫景平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谢回那个解元的名次,有水分。
他低头喝了口面汤:“柳大人再好好审审。”卫景平心乱如麻,科举舞弊是株连亲族的大罪,一旦被揭发,顾世安叔侄三人该怎么办呢。
柳承珏:“说实话,我都准备结案了。”他嗟叹道:“想来陛下也不愿意追查二十八年前的案子。”
卫景平心道:你快些结案吧,别再深挖下去了。
秦似死的越快越好。
……
次日,柳承珏把秦似的话带给了谢回。
谢回微微一愣:“柳大人何必在反贼身上浪费功夫,”秦似想见他,无非是用当年乡试的事作要挟,找条活路罢了,他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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