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废除呢。
像他们应天府,时不时会有人抱怨这榷酒曲令了。
卫景平默了片刻说道:“偏离了我当初的预想。”他当初只是想在京城试点,没想到云骁帝尝到甜头后强令推行到各府、州、县去,收割酒坊是有些狠了,确实让人诟病。
不是长久之计,然而卫景平想了很多办法试图叫停榷酒曲令,云骁帝都置之不理。
谢映不说话了。
“谢兄有好主意吗?”卫景平问他。
谢映老实地道:“在下做文章尚可,对于官场可就不通了。”他大概就是外人眼里不折不扣的迂腐书生吧:“要是此次殿试得着机会,在下愿意在策问中向陛下提一提此事。”
卫景平想了想说道:“谢兄若是断了这条路子,可得另选一条路子给银子往府库里跑啊。”
不然云骁帝还是不会听之的。
谢映成竹在胸:“那在下可得好好想想了。”
从应天府会馆出来后,傅宁先告辞后,顾思炎拉着卫景平说悄悄话:“老傅这人还行吧?”
卫景平:“老傅……当然行啊,咱们知根知底十多年了……”
他惊讶于饼圈因何要问这样的傻话。
顾饼圈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是才得知,我妹子谢莹至今还未许配人家。”
他那个混蛋祖父谢仁慈在扬州府是出了名的不是个东西,谁敢上他家门上给谢莹提亲,因而姑娘家的亲事蹉跎至今还没有着落。
要不是谢映此次上京赶考说出来兄妹二人至今都没有成家,他和顾世安都还蒙在鼓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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