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兵一脚迈进屋里,正如马振坤所言,所有柜门、抽屉都是打开的状态。
这是一套上世纪九十年代结构再常见不过的两居室,客厅餐厅难分彼此,主次卧相邻。小小的电视、小小的冰箱、小小的空调……客厅内的一切装潢家具都显出长时间的使用痕迹。然而,这个特性却并没有蔓延到次卧。打眼一看,次卧连门都是新换的,门旁新打的展示柜甚至采用了最新潮的空间利用技术。
显然,这家的父母把最好的都给了孩子。接着,程兵就在客厅和卧室的连接处看到了一双脚。
他的视线越过展示柜上一家三口的合影,聚焦在那清秀、纯洁,但毫无生力的双脚上。
他看到了法医身着白大褂,蹲在旁边的背影,看到了两只因踢蹬而鞋底向上,散落一旁的拖鞋。
程兵的太阳穴突突跳起来,他压着心中的怒火,按了按太阳穴,继续听在客厅里的同事汇报。
客厅里站着另一位三大队的警官,是皮肤黝黑的廖健。当年,他是从农村考警校,然后才干的警察,算起来也有十年了。
廖健说道:“凶手应该是摸底一段时间了,进门先剪断了电话线,抽了菜刀藏在沙发下面,综合看,是惯犯。”
蔡彬和他讨论起来:“摸底,爬空调,剪电话线……像‘麻雀’。”
廖健反驳道:“‘麻雀’他们不敢强奸杀人。像新人。”
“应该是从外面进来的,很可能有案底。”蔡彬说到。
“麻雀”是本市公安机关对采用这类方式溜门撬锁的惯偷的统称。他们很多人都已经有案底,已经被处理过多次,但屡教不改,其中有一部分甚至是三大队的“老熟人”。
程兵点点头,表示同意。长期一起办案,三大队的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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