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的朋友,就是老子的朋友。
雪儿,今晚江兄的一应开销都计老子账上」江流儿虽有感于伯颜的慷慨解围,但听他话里话外都以百花丈夫自居,心下不喜,找茬道:「陛下让你和百花学棋。
你怎敢怠慢,还来这寻花问柳?」「哈哈哈。
老子每天学棋辛苦,百花特放了老子一晚假。
这会儿,估计已经睡下。
老子天天对着娇滴滴的小美人,鸡巴都要爆了。
江流儿,你也不想老子操死方百花吧。
听说,今天那个骚香(潇湘)婊(妃)子和百花有七分相似,老子特来操服这只母狗」伯颜一边说,甚至还一边撸了两下自己的大鸡巴。
江流儿听他言辞粗鲁,更是为百花近几日的经历难过,本不愿再搭理,但听到什么「要操死与百花相似的花魁」,下体突然涌起一阵热流,脑里不断幻想:伯颜把百花压在身下起起伏伏,而百花面色潮红「嗯嗯啊啊」呻吟不绝。
于是,鬼使神差的,江流儿就跟着伯颜一起走进了潇湘馆。
至于来福被甩在后面,又被香雪掏刀拦下轰将出去,都一一按下,不再细表。
潇湘馆临水而建,内筑有一方形高台,只留一边与观众。
台面上,横纵交织,竟是一个巨大的围棋盘。
台的四角各站一持刀女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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