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受敌、战乱不休。
与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同。
因而最后一场仗也打得格外惨烈。
后世通过《周史》上的一点记载推测出,除了长期过劳以外应长川很有可能便是在那一仗中受了重伤,或是伤口感染未能得到妥善处理,最终于几个月后驾崩于昭都羽阳宫内。
想到不久前军帐内那一幕,江玉珣忍不住用脚尖碾了碾溪边的青草,并愤愤不平道:“……你就继续吓唬我吧。”
如今历史已经发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应长川虽然仍和史书中记载的那般勤政,并时不时随机抽一个大臣与自己一道加班。
但是他似乎天生精力旺盛,看不出半点过劳的样子。
反倒是江玉珣因原主过去的病而体虚,稍一熬夜便像个幽魂般面色苍白。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江玉珣的叹气声不大,但军帐外这片空地实在太过安静,以至于令他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到了不远处刚走出军帐的应长川耳边。
“爱卿叹什么气?”应长川走来拍掉了江玉珣衣袖上的碎草,接着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耳垂小声道,“一个人在这里想什么呢。”
军帐附近守满了士兵,他们虽背对此地而站,但是被人发现的恐惧还是令江玉珣忐忑不安。
他趁着应长川放手的间隙向前走了一步。
确定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正常之后,江玉珣方才长舒一口气,借着星光朝应长川笑了起来,并直白道:“我在想陛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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