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狐裘同是墨色,十有八九是天子私物……
这两日,江玉珣和应长川之前的气氛愈发古怪。
……他发现,应长川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有些过分的好了。
甚至于两人之间的距离感,也随着那晚的“报团取暖”而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江玉珣原应该避避嫌,努力维持两人纯洁、无杂质的君臣关系。
但是担心冻死在桃延郡,以及天子等不及后亲自将狐裘为自己披上肩的他,还是听话地将东西接了过来。
毕竟什么都比不上命重要。
然不等两人一道离开学堂回楼船上休息,江玉珣便在天子手中看到了一个恐怖的东西——应长川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把剪刀,正在随手把玩。
女工用的青铜剪笨重而粗陋,甚至还生了些铜锈。
然而这对常年练剑的天子而言不是问题。
应长川的动作格外灵活,炭盆内的光映在青铜剪上,并随他的动作一道打在了江玉珣的眼中。
……刹那间便令江玉珣想起了不久前的那场梦。
正在穿狐裘的他一个不留神,差一点狠狠地将自己勒死在应长川的面前。
“咳咳咳……”江玉珣赶忙松开狐裘的系带,低头咳了两声。
应长川垂眸疑惑道:“爱卿怎如此不小心?”
说着,竟抬手替江玉珣绑好了系带。
他的动作无比随意,好似天子给大臣穿衣是理所应当的事一般。
然而江玉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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