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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江玉珣的背后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应长川随意拿起丝帕净手,并不急不缓道,“孤知道。”
江玉珣不忍直视地闭上了眼睛。
并默默地替应长川补完了他没有说的话——孤知道,爱卿在说谎。
……
这一晚,做贼心虚的江玉珣竟然又一次梦到了应长川。
与上回那个离奇的“口语考试”一样,这次他的梦仍发生在现代。
江玉珣梦到自己手上生了冻疮,去医院挂号看病。
没想一推门便看到……诊室里那个身穿白大褂打着领结的人就是应长川。
不等他转身溜走,眼前的“应大夫”已拿起药膏替他擦拭了起来。
而擦着擦着,只是手上有伤的江玉珣便不知怎的躺在了手术床上。
他抬眸便见——应大夫在无影灯下戴上了外科乳胶手套,接着自一边的托盘上拿起了手术刀与组织剪。
寒光映亮了他烟灰色的眼瞳。
江玉珣在他的手下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般无可挣扎。
眼看组织剪即将落下,睡梦中的江玉珣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用手指重重地弹了自己额头一下。
强烈的痛意终于唤醒了江玉珣的神志。
啊啊啊!
卧槽,刚刚那是什么鬼梦啊?
黑暗中,江玉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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