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有这么多事要忙,去看那个热闹做什么!”
越来越多人向铁锅走去,或是添柴或是捞碗热闹得不可开交。
到最后,这座小村只剩下不到五分之一人,纠结半晌仍向怡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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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时,江玉珣骑马看向河畔。
还未修整的河堤尚是一摊烂泥,祭台便搭在此处。
安魂仪式已经开始,身着铅白色法衣的大司卜正站在祭台上挥舞法器,口中还念念有词。
河风吹得他法衣翩翩,另有不知从哪里冒出的烟雾,将他环绕。
头戴面具的巫觋,也半隐于这雾气之中跳着安魂的傩舞。
百种乐器一起上阵,远远望去蔚为壮观,好似真的能够撼动天地。
期间还有人不断向下抛洒果脯,惹得人群哄抢。
能来这里的大多是虔诚的信众。
鼓乐声中,终于有百姓忍不住攥紧手心,喃喃自语道:“陛下登基后从未大祭玄天,积攒的怒火岂是随随便便能够平复的?”
……假如皇帝能按聆天台说的做,怡河或许压根不会溃堤。
哪里还用我们去田庄折腾一趟?
埙声穿透烟雾,刺向众人耳畔。
一曲终了,大司卜终于放下法器。
其中一名巫觋也取下面具,走到亡者的家人面前,无比沉痛道:“你儿葛宝生已魂归篙里,他要吾代为转达,往后莫要再牵挂他了!”
跪在他对面的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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