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抬眸,朝庄岳看去:“侄儿有一不情之请……如果可以,世伯不必为我求情,而是替我将一句兰池殿上还未来得及说的话,带给陛下。”
“今日昭都恐有一场大雨,届时羽阳宫将被水所淹,还请陛下早做准备。”
庄岳一脸惊诧:“这你又是从何而知?!”
时值初夏,本就是爱下雨的时节。
更别说近几年的雨水,似乎比从前更加丰沛。
今晚下不下雨都不稀奇,稀奇的是水淹羽阳宫。
这件事却是绝无仅有的。
江玉珣笑了一下,慢慢站了起来:“世伯只管将此事告诉陛下,届时我自会同陛下解释。若是没有暴雨淹城,要杀要剐,都随陛下的意思。”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坚定。
史书记载,这场庆功宴后,昭都暴雨,建于前朝的羽阳宫,也被水所淹。
应长川的后世黑粉,常常借此暗示他是个不受上天待见的暴君。
江玉珣在赌。
赌这场暴雨会如期而至。
赌史书记载没有出错。
庄岳最终也没有将这件事正面应下,丢了一本《周律》让江玉珣仔细研读,最好把内容都刻在骨子里,便匆匆离开了诏狱。
不过江玉珣并不担心今日的话,传不到应长川耳边。
开玩笑?这里可是诏狱。
到处都是他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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