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好香,奇怪的话好多,还总是贴着我喘得厉害。”
他知道,姜月今晚是铁了心的哄他,笨拙的主动着,换作往日绝不会自己主动拉着他的手,在水里弄,若能在家里,想必她还能再做些旁的。聂照被她哄得好高兴,不是为这种事情,是为她这样喜欢自己。“是吗?是这样?”他勾唇笑笑,压过去,在她耳边喘息呻、吟,软声唤她名字,一手揽着她的后颈,抵着她的额头,另一隐在水下的手带起愈发激烈的水波晃动。“啊……”姜月吞回去呼声,咬住他的肩膀。她就说,他真的花样难以招架。不多时候,聂照亲了亲姜月的额头,给她换了衣服。她果然累了,乖乖坐在小凳子上,等他把床榻被褥收拾了,换好新的,再抱她去床上盖好被子。
快天亮了,聂照还把被褥洗了一遍,他以前是酱油倒了都不带伸手扶一把的主儿,这几年也不知道怎么养成的习惯,勤快的很,眼里见不得有活儿。
加上有些兴奋,得做点什么缓解。
果然搓完一遍,冷水让他的兴奋削减到正常水平。
出去后,姜月果然已经迷糊了,但撑着还没睡着,他一上床,嗅到熟悉的香气,姜月即知道人回来了,下意识心安,滚到他怀中。
聂照将她散乱压在背后的发丝整理好,免得夜半扯得疼,再心满意足亲亲她的额头。
她的心跳声,很清晰,心意也同样和心跳一起传递进他的心脏了,烫得他四肢百骸几欲融化,将她裹挟着,再一点点揉进她的身体,充盈进她的每滴血和肉,好彻底拥有她,也让自己属于她。
广平已死的消息传去,黄贤即刻无力抵抗,引颈自戮,死的这样轻松,倒是便宜他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十月中下了场霜,几乎将中都的绿色尽数淬成雪白,清晨傍晚寒气逼人。
早前第五扶昌身体就不好,加之城墙上那三日,登基后又劳心费神,霜降后便昏昏沉沉发起了高烧,无论是太医还是民间医者,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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