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只是比起姜月刚走那年,她悄悄倾听的繁华,衰败许多。
周围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若真有什么细作,不止姜月危险,她们也危险。
这些日子,姜月就连晚上睡觉,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敢彻底睡踏实了,稍有动静就会惊醒,跟熬鹰似的,邵静阮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看着都心疼。
她叹气:“你父母要是知道你这样受苦,指不定心中多难受呢。”
姜月笑了笑:“他们都死了。”
邵静阮忍不住用帕子擦擦眼泪,更心疼了,虽然因为自己的懦弱帮不上什么忙,但还是日日叫着厨房给她多做好吃好喝的。
一连着在府上搜了几日,总算发现些蛛丝马迹。
姜月连忙带着邵静阮前去。
府上下人都惊奇,夫人什么时候换了个贴身丫鬟?这丫鬟生得倒是漂亮,就是跟山匪一样,不修边幅,一股戾气,关键夫人对她还言听计从,任谁都想不到这样瘦弱的姑娘,“挟持”了他们的夫人。
姜月这一身戾气都是困出来的,换谁熬个半个月,不死都算奇迹。
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的,细想起来,北边儿和东边儿分而化之,届时已经一团乱,又只剩下了妇孺,因此火药的事就不需太周折,西边和南边还是一个整体,所以更周密。
姜月明显能感觉这处的线索找起来容易些,她原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此刻看来多半不必。
只是她越想越心惊,若真是这样,广平这个女人也过于可怕了,一开始的一切,竟都在她的计划之中不成?
她若真有这手段,早早做个女皇帝都轻快,何必要这样大费周章呢?
他们沿着找到的线索细细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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