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观摩兄长在沙盘上演习,游学时候学得太杂,又不成体系,要以阵法对敌,他绝不是公孙既明这种老将的对手。
但也正是因为他所学杂乱无章,所以身上既带着聂家的影子,又截然不同,才让公孙既明摸不清路数,不知下一步计划,因此心生警惕,不敢贸然进攻。
做好接下来的部署,聂照又趁着夜色纵马跑了几十里地回家。
姜月已经睡着了,睡梦中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触碰自己的脸,她一个激灵惊醒,飞速摸起枕头下的刀劈过去,被来人灵活格挡,刀截飞出去。
那人深吸一口气,轻叹:“是我。”
姜月闻到他身上被泥土和血腥盖着的熟悉响起,还有淡淡的茉莉花粉香,紧绷的身体陡然松懈,倒回床上,起了一身冷汗:“怎么又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要起身点灯,被聂照拦了:“刚回来,见你睡得好没叫你,一会儿就走,不必点。”
姜月抬手抚他的脸,聂照没躲过去,她摸到他的嘴唇干裂起皮,还是不听劝阻地去点了蜡烛,和一些点心果子端来。
烛光徐徐照过来的时候,心中明明已经有准备了,还是不可避免地眼热了,他风尘仆仆的,格外憔悴。
“三哥,这么累就别总来回跑了。”她把果子糕点往聂照嘴里塞。
他大抵是累了,没什么精力油嘴滑舌,老老实实说:“想你。”
姜月要过去亲他,他禁不住后退,皱眉说:“脏,好几天没洗澡了。”
他越这样说,姜月就偏执拗地勾着他脖子亲了口:“我不嫌弃你。”
聂照被她弄得压不住嘴角勾起笑来,揉揉她的头发:“睡吧,我换身衣裳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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