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抬,眼泪就憋回去了。
第五扶引看见轻笑了下,又把醒差第一泡茶给了聂照:“喝了吧,别浪费,毕竟你也知道哥哥这里不富裕。有时候过得太舒服也不是好事,容易忘记来路艰辛,长久沉溺在富贵黄金乡,等哪天说出何不食肉糜这句话大抵就晚了,君子苦其行,劳其智。
而且大家都很喜欢看我过这样的日子。”
普洱向来都是不喝第一泡的,他还怪节约,聂照接过来,淡淡吐槽:“不想浪费建议养条狗。”
“我没有和广平公主一样的癖好,她爱养狗,我不爱。”
“你都知道了?什么时候的事?”聂照一怔。
第五扶引想了想:“应该是信中分明没有提到玉玺,我却从他这里收到提醒的时候,他似乎以为你们真的把玉玺之事告诉了我,所以让我好好与你们商量对策。
我可没有让他埋伏在你们身边做探子,最怕聪明人自作聪明,聪明过了劲儿。”
正说着,下人通报第五扶昌来了。
到今日,第五扶引才见了自己这位名义上的堂弟,或者说是堂妹也十分合理的第五扶昌,对这个孩子,他心里有些许的怜悯,不过不多。
第五扶昌拒绝了他递过来的茶,自己要来一杯温水:“以我现在的残破之躯,已经不宜饮茶了,不过你们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
四个人静静坐着,没有太多的话,似乎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不多一会儿,房间里就传来了瓷器被砸碎的声音,接着是姜月低低的哭泣声,让他们住手,后来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尖叫:“你打我?!聂照你竟然敢打我?”
年三十那日正午,晴空万里,抚西与苍南的悬崖壁上忽然散放金光,期间有字隐约闪现,尤其在广平郡,更是凤唳不止,如同神谕,而与此同时的京畿,整座城内都弥漫着一股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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