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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照黏黏糊糊托着她酡红的脸颊,咬她的舌尖:“不是这种事情,是为上次你的疑问解答,为什么不能将画画在身体上。还有我好想你,你总是出门,难道不想我吗?”
她被香气迷得醉醺醺的,迷迷糊糊勾住他的脖颈,软声软气说想,主动去亲吻他。
他高兴了,柔声细语蛊惑着,夸她好乖,又轻笑,胸腔震动,带着她也颤动,半遮着的衣裳滑落,那副细心描摹的兰花完全展现盛开,在暖意盎然的春天盛开,无风却微微的抖动起来。
其实这种事情并不经常,厨房拢共才熬过不足十次的药,许久不回来,姜月就更是生疏紧张,外面亮堂堂的,便一个劲地断断续续说,要把没拉的床帐拉好。
聂照不肯如她的意,说拉好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他画了很久的画总要好好欣赏,两个人你来我往商量好一阵,终于各退一步,放了一半的床帐。
她再要得寸进尺讨价还价,他一旦察觉,就会让她的话语破碎连不成一句,然后聂照再故作没听清,疑惑问她:“要什么?”
姜月来回两次都没说完一句完整的话,飘飘荡荡间看到他胸口自己写的字,觉得写得真没错啊,聂照就是个大坏蛋。
作者有话说:
第107章 第 107 章
◎送人◎
第五扶昌到抚西后, 要么整日不出门,要么就是去公孙太平那儿一待一整天,他性子本就是看起来有些闷的, 但人还不错,好相处,分给他的侍人们做活也轻快。
公孙太平更闷,二人常常对坐, 一坐就是一整天, 不过公孙太平比他焦躁多了, 靖北战事吃紧,父亲年迈, 他急着赶回去。
至于赫连玉,他将人送到就马不停蹄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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