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之前回家了,聂照的眼睛被冷风吹得有些发疼, 眼眶发红,不过不碍事。
姜月见着了,用手心帮他捂了捂,好许多后两人才收拾好散落的酒器。
聂照起身把姜月的斗篷重新系好。
二人上马穿过一片树林时, 枯草摇动, 从雪堆刨出的坑里钻出一只健硕的兔子, 皮毛雪白。
姜月借着余晖感叹了一句:“这兔子看起来真……”
她话没说完,聂照顺手摸了把箭掷过去, 一箭封喉射把兔子钉在树干上。
“真好看啊。”姜月剩下的半截话随着风弱弱飘到聂照耳边。
他拎着兔子耳朵的动作一顿,眼神诧异地和她对视, 语气也弱弱的:“我以为你要说着兔子看起来真好吃……”
姜月干笑两声:“应该, 也, 也好吃吧。”
死都死了,现在说这种话还有什么用?难不成还能活过来,好吃就好吃吧。
聂照举起兔子, 对着姜月的方向比量了比量,雪白的兔皮映着她鲜红的斗篷,和雪中一簇红梅似的, 他就忽然知道姜月那件披风的系带缺了什么。
他将兔子挂在鞍边, 回家后在花园里的亭子中支了火, 除却这些兔子之外,还从厨房拿了鱼、牛羊肉, 晚饭预备吃炙肉。
兔子皮被他蹲在荷花池边揉洗干净, 裁成工整的小块, 叠放在一旁。
他烤一点,便用刀片下来,喂姜月一块,问:“味道怎么样?”
姜月呲了呲牙,含蓄说:“要是能撒点盐就好了。哦,我没有说不好吃的意思,就是单纯没尝出咸味。三哥其实我来烤就行了,我觉得我自己做饭还可以,不用你总是亲力亲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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